最后一笔的时候还画歪了。
仿佛，那条突兀的字痕，像是小丑一样，将他内心深处的情绪泄露出来。
“你爱过我吗？哪怕只有一丁点……”
宋灿卑微到极点，她眼里包满了泪，可她却不敢眨眼睛，生怕眼前的人忽然会消失。
温容庭每次看向她的眼神都很嫌恶憎恨，现在却是清明淡漠。
因为离婚，她最爱的男人总算给了她一个除却仇恨之外的眼神。
可怜吗？可悲吗？
不，因为，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。
心脏又开始刺痛，甚至有种浓烈的压迫感，让他拧眉。
温容庭却忽略内心的感受，强硬地态度，淡淡的说：“从未。”
宋灿没有忍住眼泪，她含泪笑了，从他手里拿出一份属于自己的离婚协议。
“好，谢谢你的坦诚。从今以后，我也不会再爱你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扎痛了他的眼睛，温容庭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，“这是一千万，你的脸后续还需要——”
治疗。
宋灿没有擦泪，轻轻摇头。
“不需要，我希望我们从今以后……”
她深呼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