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铮的目光很淡漠,瞧不出什么情绪波动。
可宋灿却不敢在笑,小声嘀咕:“现在不用打官司了,我用这桩早就该结束的婚姻求了自由。可是,我真的没有害宋黎截肢。”
说到最后,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浓浓的不自信。
陆明铮眉梢微挑起,灿烂的日光跌落他的眸子里,让他原本琥珀色的瞳孔呈现出一种琉璃般的苍冷色。
仿佛,可以沉溺万物的深海。
温容庭像冰,坚不可摧。
陆明铮则像无数水流汇聚的汪洋大海,他冷峻优雅,却总是带着淡漠的疏离,你看着离他很近,可实际上两人之间却隔着高山大海。
这距离,一生都跨越不过。
宋灿沉默地看着他,脑中忽地浮现出多少年前那个穿着蓝色校服,在槐花树下的清俊少年。
“口水流出来了。”倏地,他冷不防地说道。
“什么啊?口水?”宋灿从失神中回醒,下意识的去擦嘴巴的口水,到后面才发现,他根本就是在骗她。
什么口水,哪里有口水!
“傻子。”陆明铮冷哼。
“明铮,我还可以去你的律师事务所上班吗?”她睁着琉璃般通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