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,再到最后的笑容浅浅,宋灿没有将丝毫的痛意表现出来。
“伯父您说什么胡话呢?我怎么会怪您呢,在我那段失败的婚姻里,伯父你帮了我很多。”她竭力表现得自然一些,“再说我和容庭已经离婚了,他要娶谁是他的自由,我会祝福他的。”
温老爷不敢相信地问: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?”
她平静回望温老爷:“伯父我不是没有努力过,您也看见了……我终究捂不热他的心,我认输了。”
心痛的感觉渐渐减轻,她唇角有些僵硬。
温老爷老泪纵横,“你是个好孩子……是我们温家对不起你。”
“伯父别这样说。”宋灿从来就没有怪罪过温老爷,她又说:“伯父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灿灿你真的懂事。”温老爷觉得很内疚,“在我生辰这天,我为你准备了一份补偿的礼物,你一定要来。”
宋灿烂有些无奈:“好,如果不加班的我就过来。”
她不想明面拒绝温老爷的好心,但始终觉得那样的场合不是她该去的,所以只能找借口。
在律师所门口耽搁了一会,宋灿下车回去办公室,才踏上楼梯,却见走廊处修长的身影。
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