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傅景年眼底的别有深意,有一口没一口的抿酒,神色从容。
宋灿和林唯一都喝了很多酒,两人渐渐的有些醉意,宋灿的脚边是七八个空瓶子,喝到最后她已经视线模糊,头昏脑胀,连步伐都有些虚浮不稳,胸口渐渐升腾起一股燥热。
唱了不少的歌,喉咙冒烟了,宋灿摇摇晃晃的去洗手间,却一个不小心撞到门上去。
“哎哟……”她捂着额头,昏沉的神思清醒一些,但很快又被酒精吞噬。
林唯一同样也喝醉了,这会却还是在外面尽情嘶吼,宋灿觉得内急,又赶紧推门,灼热的双手却摸到来人坚硬的胸膛。
她抬起头来,看清他的面容,因为酒精而潮红的脸上露出娇憨的笑容。
“撞疼没有?!”他扣住她胡乱摸的手腕,另一只手却贴上她的泛红的额头。
宋灿的眼神因为酒精发作显得迷糊朦胧,“疼……”
她的额头滚烫如烧红的铁石,他的手却很冰冰凉凉的,像是炎热夏日的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,那冰凉的温度渐渐将她额头的灼热压制,宋灿觉得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烫,此时还有一点神志,但她已经不想在克制,她去摸他的手,将烧烫铁在他的掌心,哼哼道:“你不是不理我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