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灿手上动作一顿，抬起头，一脸的不解。
“什么？”
陆明铮的眸子里沁出寒露：“你也是这么对温容庭的吗？”
宋灿的思绪又是一凝，很快，她的面色微变，原本正在为他解纽扣的手指一紧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不明白他这突然的转变是为什么，可宋灿却对这样的他感觉到害怕。
温容庭从来不会像他一样这么的安静，也不会给她好脸色，更不会让她靠近。
因为她是蛇蝎一般的女人啊，温容庭躲避都来不及，怎么会允许她的靠近？
但是这样的话她不会说。
“灿灿……温容庭便是那般好吗？”他眼底的寒露散化，继而凝结起来的是丝丝缕缕的自嘲和悲凉。
那样哀切低沉的嗓音让宋灿的心脏又是一紧，她深呼吸一口气：“他再好，也不是我的。”
陆明铮没作声，看不出是什么心情，但周身凛冽的气息却消散不少。
换好衣服，宋灿拿来医生开的药膏给他擦伤口，那些鞭伤纵横交错，如同枯竭的树根，宋灿看了心里难受，眼眶又是一热。
擦药的动作慢下来了，陆明铮低下头看她：“不疼，你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