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暴雨中,痴痴地看着温氏那栋大楼。
在滂沱的暴雨里,这栋大楼威严耸立,宋灿觉得这大概就是自己和温容庭的距离。
她颤颤巍巍的扬起手,想要触碰……却发现距离太远太远……
她触摸不到。
温容庭就像是这栋大楼,是她一生都攀不过的高峰。
她感到一阵竭力,头脑愈发的昏沉,思绪也混乱不堪,耳膜里有陌生的声音嗡嗡作响,但她仍旧清楚的记得,这次是来做什么的。
那个念头很清晰。
宋灿跌跌撞撞的进入温氏,理所当然的被保安拦住。
宋灿的眼睛泛红,她大喊一声:“让开,我要见温容庭……”
“这位小姐,您是……”
宋灿和温容庭是隐婚,知道的人很少。
脑袋头疼至极,许是淋雨太久,连视线都变得模糊,她心中憋着气:“让开!我要见温容庭……”
保安仍旧不肯放行,宋灿却狠狠地推开保安,踉踉跄跄的进入电梯,哪管身后的人仰马翻?
难受地靠在电梯里,头脑浑涨快要爆炸,外面很冷,里面却很热,她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里,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