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扫过他清冷的容颜，宋灿的呼吸微微一窒，竭力压制心中翻涌的情绪。
“那你有没有问过我，是不是愿意要？你这算什么？离婚后的补偿吗？”宋灿目光咄咄逼人。
一向强大的温容庭在她目光的逼视之下，心脏一颤：“就当作是。”
宋灿觉得好笑，“那你认为你的补偿有什么用？是不是可以挽回什么吗？”
温容庭用力攥紧她的手，目色坚定：“补偿之所以称为补偿，就是用它慰藉伤害。有了补偿才能让伤害减轻……”
“是吗？”她忽然笑了，嘴角轻蔑地勾起：“那我告诉你吧，如果你以为补偿可以减轻我对你的恨，那你就大错特错了！补偿无法挽回一切，我会一直记着，我的孩子是因为谁而死的！”
温容庭怔住，心脏像是被一根细的丝牵了一下，传来隐约的痛觉。
是以，他开口的声线也喑哑低沉：“那也是我的孩子。”
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，望着她的眼神是那般的飘渺无力。
微热的晚风从楼道的窗户穿堂而过，宋灿嘴角勾出冷酷的笑容：“你不配。”
她说完，便低下头，用力地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