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灿盖上。
而后,一挥手,一行训练有素的保镖持枪而来,瞬间就将钱三爷一行人打得哭爹喊娘。
宋灿的心慢慢地放下去,微微仰起头,去看他。
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,温容庭俊美的面庞在她脑海清晰起来。
她趴在地上,身上的西装仿佛是最后一块遮羞布。
温容庭的视线落在宋灿身上,他缓缓地蹲下身,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识的划过她受伤的肌肤,替她将绳索利落的解开。
宋灿的头垂得更低,耳边的嘈杂声越来越远。
她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“剁了他的手指!”温容庭将宋灿打横抱起,双臂间传递给宋灿从未有过的安全感。
他冷彻地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带着凌厉的清寒之气。
话落,宋灿瘫软在他的臂弯里,她仿佛听见了钱三爷的惨叫声。
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看了,眼皮沉重得很,仿佛随时就要昏厥过去,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在泛疼,额头的血迹渐渐干涸,她的发丝粘在脸上,越发衬得那嘴唇乌青发紫。
身上的西装带着他特有的薄荷味道,从天而降的仿佛不是他,而是一件西装外套,替她遮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