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灿看着他，将眼里的泪意逼退，“等我？呵——”
她极为轻蔑的目光扫过他狼狈的脸，沿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上去，“等我死吗？”
阴冷刻薄的字句，悉数敲在他的耳膜。
宋灿没有给他好脸色，绕过他就往门口走去，怎料，他却用力地拽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宋灿……”他沙哑的开口，眉头痛苦地皱紧，只说一个字之后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，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，“我……”
事到如今，他还要怎么做？
他怎么还配奢求她的原谅？
是他瞎眼，与旁人无尤。
“放手。”她低眸，冷声说道。
温容庭不仅不放手，反而还固执的收紧手指，只是力道用得并不大，像是怕弄疼她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垂下头，朦胧昏黄的灯光从头顶笼上他的俊脸，在他眉眼间留下不真实的疲惫和愧疚。
宋灿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，眼神冷寒：“对不起？你什么时候对不起我了？”
“宋灿……”他不安地叫她。
“温容庭，你从头到尾就没有对不起我。你对不起的人是那个流产的孩子。”宋灿痛苦地闭上眼，颤抖的声音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