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，那双手的主人则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中，他满是鲜血的手撑握成拳头，撑在她的脑袋两侧。
刹那间，他的面庞和她靠得极为贴近，只要他稍微低头，甚至就可以吻上她的额头。
这一连串的刺激让宋灿震惊得说不出话，她甚至也忘记了刚才要说的是什么。
他直勾勾的看着她，面上毫无血色，“我知不知道什么？”
对上他漆黑的桃花眼，她忽然就噎住了，千言万语在腹中打结，导致于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的眼睛深邃如暗夜，在这一刻，仿佛涌出了无数的苍凉和悲哀，望着臂弯下的宋灿，目光悲凉如冰冷的月色。
“她真的……会杀了你的。”许久，她才找回自己的生意。
温容庭却嗤笑，薄唇勾勒出淡漠的弧度，“她……不想杀我，她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你见过妈妈要杀儿子的吗？没有……所以，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”
宋灿紧抿唇，将视线从他苍白的脸颊上移开。
他那么悲伤痛苦的眼神，仿佛是一道无形的枷锁，透过冰冷的空气贯穿她的心脏，狠狠地勒紧，让她喘不过气……
如果，她让温容庭知道也许温夫人是在装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