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以为我想管你?伯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。”
“你该不会以为我想不开?”他没有回头。
宋灿从椅子上站起身,缓步走过去,拽住他的手臂,“你不想要你的手了?”
“死不了。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死鸭子嘴硬。”宋灿恨不得敲破他的脑袋。
他不说话,回头看着她,深邃的眼瞳里没有一丝情绪外露。
仿佛刚才那个悲伤压抑的温容庭不过是一剪的虚影,他还是那个冷漠孤傲的温容庭。
“你的方巾呢?”她拧着眉头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他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。
宋灿狠狠地说:“你以为我是在担心你吗?痛死你才好了。”
她踮起脚,毫不客气的伸手去他的西装口袋里摸他随身携带的方巾,他是有这个习惯的,所以她很轻易的在他身上找到。
当她踮起脚靠近他身躯那一瞬,他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,是芳草的味道,他的鼻息一凝,连带着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也变得悠远深长。
宋灿难得的没有对他张牙舞爪,她只是垂着头,手轻轻抓着他的,她将那方巾打开,小心翼翼的擦掉他掌心的血液,不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