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情愿。
曾几何时,那个要掌握风云的冷厉男人,变得这样的妥协?
不,也许不是妥协,而是悔悟。
他背靠着床头,也不挣开自己的手,一直坐到宋灿翻身的时候,他这才回到沙发上躺下,双腿和手臂包括脖子都有些冷僵,他却一点都不在意。
清晨六点过,宋灿是个嗜睡的人,今天却醒得这样早。
她睁开眼看见头顶的吊灯,思绪还有些模糊,还没反应过来。
过了一会她才想起来了昨夜的事,顿时间瞌睡都吓跑了大半,扭头看向沙发。
那里空空如也。
“温容庭去哪儿了?”她揉着眉头,从床上坐起来。
不过温容庭不在更好,她索性跑去洗手间洗澡,她昨晚上还没来得及洗澡,就跑到这里了。
洗澡洗完了,她猛地发现自己忘记了拿里面贴身的衣物。
哎,宋灿在心中付腹诽自己,她关掉花洒,耳朵贴着门小心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,“温容庭你在吗?”
没有人回应。
她又问了两声,发现他真的不在,她裹着浴巾就往外面跑。
但……
悲催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