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呢?”宋灿反问。
“好好,是我的错。”他笑着妥协。
宋灿疼得不想说话,因为这过度亲密的距离,她不敢动,只能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,这个身体都紧绷着,脚踝那里疼得钻心。
她生生忍着,背脊冷汗淋漓,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带。
宋灿觉得自己和温容庭可能是真的命里相克,每次她总会受伤,看来是真的八字不合。
从走廊到房间的距离不远,但偏偏给了宋灿一种岁月悠长的错觉。
他走得很慢,生怕摔着她。
他怀中传来坚实的触觉,让宋灿足已将自己交付。
“我是不是很重?”等到脚踝的疼痛感退散,宋灿这才抬起头看他。
眼前是他放大的俊美容颜,漆黑深邃的桃花眼印到她的瞳仁里,她好像看见了他在笑。
“重,当然重了。”他这般说着。
宋灿有些生气,“我明明就没胖啊。”
她狐疑地看着他,在这里自言自语,而温容庭却倏地停下脚步,面庞凑到她的耳部轮廓,湿热的鼻息射到她的肌肤上,她一阵战栗。
此刻,她听见他说:“你压在我的心上,如何能不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