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成一段完整的香艳画面。
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对着他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,那是什么样的感觉?
他说不清楚,道不明白,只知道他所谓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。
渐渐地,他有些口干舌燥,腹部窜起一团滚热,径直从腹部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,每个细胞。
他忽然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,他其实对这方面的需求并不强烈。
所以,这么多年,只有宋灿一个人。
至于宋黎,只有一次,她给他下药,但他怎么会碰她呢?无非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
“温容庭……”她趴在他的身上,嘴里发出呓语。
他紧蹙的眉舒展开,削瘦的手指搭上她单薄的肩头,细心的为她将遮蔽在脸颊的秀发撩开,他伸出手让她枕靠着,然后扯过被褥,将两人盖住。
她睡觉都是不安分的,细长的白腿就那么随意的放在他腰身,在灯光下恍如最上等的璞玉,闪烁莹润的光泽。
温容庭又努力地别开头,极力驱散脑海里不该有的思绪,望着头顶的灯光,默默数了一千只羊,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。
昨夜的雨下了一整夜,到天明时才停歇。
闹钟在七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