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带着管家去墓园门口等他们。
温容庭不是第一次来这里,事实上他也曾来拜祭过宋夫人,只是宋灿不晓得。
相反,他来得次数比宋灿还要多。
“妈,我陪灿灿来看您了。”温容庭上前一步,将手中的白菊花放在墓前。
宋灿回头看他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这是我妈。”
温容庭面色稍冷,“妈生前对我也很好。”
这么一说,宋灿倒没有了话再怼回去。
宋夫人的确对温容庭很好,甚至,这种好并不是因为温容庭是她的女婿,而是另外一种愧疚,亏欠,补偿的那种好。
温容庭也跪在墓前,双手撑地,以额头触地,为宋夫人行叩拜大礼。
“妈,我知道我有错,我也知道我对不起宋灿,但我在您墓前立誓。从今以后,我会豁出性命保护宋灿,我会好好的爱她,若违此誓,不得好死。”温容庭一脸的冷沉严肃,话语掷地有声。
宋灿愕然,听见那句不得好死,她的心骤然抽痛。
“你……”她停顿片刻,“其实你没必要当着我妈的墓前说这样的话。”
温容庭没有立刻回答,一时间,四周静谧得有些恐怖压抑,冷雨微风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