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只有那一个感觉。
很烫。
他发烧了吗?
为什么他不舒服他不说?而她竟然一直没有发现。
温容庭的眼睛勉强撑开一条缝隙,目睹她的担忧,他摇头:“你别担心,我就是头有点晕。”
说着,他想扶着床沿自己站起来,但身体软趴趴的,手怎么也使不上劲。
宋灿的心里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,她嘴巴不停地颤抖,脑袋一片茫然。
“温容庭……你别吓我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他倒在她的怀中,虽然还有意识,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宋灿也顾不得一直在震动的手机,她总不能将温容庭一个人留在这里。
温容庭已经烧得神志不清,她去他家里找了一圈,发现没有退烧的药,又只能用湿帕子给他敷在额头。
“我下去买药,你等我一会。”
说完,她就赶紧出门,冒着大雨买来了退烧的药,还有体温测量器。
温容庭烧得厉害,她喂他吃过药,又在床边等了半个小时,再用体温测量器给他量体温。
体温计是要放在腋下的,她只能爬到床上,把他的睡衣纽扣解开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