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断不断,对两边都是一种伤害。
她一直在床边陪着他,直到体温慢慢地降下来,他的情况这才好转许多。
傍晚,宋灿悄悄地挣开他的桎梏,她去厨房为他熬了一锅粥,这边还没搞定,卧室那边又传来剧烈的响声,听着像是什么摔倒在地的声音。
宋灿连勺都没来得及放下,迅速的往卧室跑去。
门一推开,她就看见正从地上爬起来的温容庭,他的视线还很模糊,脸上的烧红和滚烫已经褪下,薄唇干裂起壳,脸色苍白如纸张一样透明,看上去十分的虚弱。
初秋的天色黑得很快,现在七点过天色已经大黑,卧室里只点着一盏橘黄色的台灯。
他的身形在昏沉的光线里影影绰绰的,看不起真切。
宋灿赶紧去扶他,“你起来干什么?”
他脸上的焦急之色褪下,恍惚不敢相信一样,死死的盯着她的脸颊。
“你没走?”他一手扣住她的肩,眼神幽深。
宋灿眉头一皱,“你希望我走哪里去?”
他不说话,目光从幽深逐渐转换成欣喜,含着深深地热切。
宋灿觉得心慌,拨开他的手,将他往床边扶去。
“我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