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疾手快的抓住桌子,却无意间将桌布扯到,桌上的早饭噼里啪啦的掉下来,玻璃破碎,热牛奶飞溅到她的手臂上,她似乎感受不到疼,如同雕塑一样,震撼地看着这一切。
佣人们惊呼的声音传来:“天啊,这是怎么了?”
玻璃划破了宋灿的手,她浑然不觉疼痛,任由疼痛折磨她,任由猩红的血迹汨汨而流,染红她的裙子,她整个人似抽走灵魂的傀儡一样往外走,脚步虚浮,动作机械,像是生锈的机器人。
怎么会!
不会的……
林唯一怎么会这样做,唯一不会的,她也没有任何立场这样做啊。
她不信。
一点都不相信,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的紧张?这么的害怕?那种恐惧,就像是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一样。
骇然和恐惧交织在她的脑海中,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踉踉跄跄的走向别墅外,心已经提到嗓子眼,浑身的细胞都紧绷着。
她要去问个清楚。
一定要去问个清楚,为什么会这样。
她心思不宁走到别墅外,疲倦的靠着树干,从手提包里摸出手机,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样拨出温容庭的号码的。
因为她全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