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的情真意切，可她只觉得莫名地讽刺，如同万蚁蚀心，喉咙变得如红铁一般滚烫焦灼，仿佛要烫破她的血肉。
是了。
只有讽刺。
林唯一不敢去看宋灿失望的眼神，绞着衣裳的手指不断地收紧，指节泛白。
宋灿没有回头，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：“唯一，你说你不是故意想要伤害我的。我想过很多种的可能，可我唯独没有想过，在我心上狠狠插一刀的人，是我最相信的唯一。林时景是无辜的，可我呢？难道我就该死么？不能因为林时景无辜，你就可以肆意践踏我对你的信任和友谊。我知道不能怪你，可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出这句话？”
闻言，林唯一的眼底聚集起湿润气息，她吸了口气，却什么都没说。
宋灿整个人都散发出淡淡地忧伤，她难受地哽咽，“你对林时景的爱，不能成为伤害我的理由。你借着我来伤害温容庭，是达到你的目的了。可是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，天知地知，你知我知。”
林唯一终于张开嘴唇，声线断断续续的响起：“灿灿……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，我只是恨温家的人，如果没有他们，我的阿景不会消失，不会生死不知。你恨我，我知道，我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