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她吼叫:“你搞什么搞啊!”
苏烟楠也走到跟前对孙红梅说:“连皮儿也没破。”
孙红梅说:“那怎么摸了一手湿漉漉?我以为脑仁被磕出来了。”
我气恨的说:“狗屁脑仁啊?根本就是你脑袋磕在一滩动物尿里了!”
我在她后脑勺摸了一把,然后把手送到她鼻子下:“闻闻,看是不是臊臭巴哄的?”
孙红梅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叫一声:“我真没事?”
我说:“有屁事!”
“那还不赶紧跑,等着被宰呀!”
孙红梅从床上跳下来,拽着苏烟楠的手就跑,我只得跟在她们后面跑,等到跑出医院门口很远了,孙红梅才抱着苏烟楠嘎嘎笑起来,笑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喘,然后就又跑,一直跑到家里坐下了,又抱着笑。
真奇怪女人是种什么动物!
在山上的时候,两个女生怕的都要死了,这时候却似乎把惊心一幕全然忘记,两个人都沉浸在欺骗医生的得意中,就诊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来得及说话,是苏烟楠抢着说横遭车祸赶紧就跑医院来,身上没带钱,等会儿马上就到家取钱来缴费。
医生看是两个漂亮小女生,居然信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