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红皂白打我一顿,那我不是白挨?
却被陈欣怡一把抓住我推进门里,自己也差点就倒,呲牙咧嘴一阵子,看来她崴脚是真的。
既然老公在家,她要不存心害我,把我弄到门里干什么?
陈欣怡让我扶着她往里走,我以为她会坐在沙发上,但她却不坐,一直让我扶着她走到卧室门口,呼的一下推开了门。
我望进去,看见一个男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。
那家伙听见门响也不动,像个死人一样,真特码的没礼貌!
陈欣怡还让我扶着,却把我吓的心跳蹦蹦的,万一床上躺的男人一跃而起,我特码的躲无可躲,只有挨死打了!
但是等我走到跟前那男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,我心里的忐忑都转化为惊诧了!
陈欣怡面无表情的说:“看到了吧,他就是我老公。”
妈的,床上的男人,原来是个活死人!
看了陈欣怡一眼,我默不作声了,拉着她悄然退出去在客厅坐下后才问她一声:“怎么回事呢?”
陈欣怡未开口先珠泪长流,一串泪珠在她脸上滑下来,我赶紧给她纸巾擦了,陈欣怡才说:“三年了,情况一点没有好转。”
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