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长到快二十岁了,忽然我成了没爸没妈的野种,心里的憋屈是可想而知的,却也并不是太伤心,就是觉得憋得慌。
苏烟楠抚.摸着我的胸口,对我说:“哥,你哭啊,哭出来就好了。”
她这一劝,我更觉得胸口要爆炸那样的憋涨。
我对苏烟楠说:“心里憋的慌,我到外面走一会儿。”
苏烟楠看我一眼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要出去?”
我点点头,下床把衣服都穿好开门就走,却听苏烟楠喊一声:“哥,等等我,我陪你。”
我拒绝,苏烟楠说:“不行,我不放心你。”
时候已经确实不早了,街上人和车都稀落了,只有沿河那一带还人声鼎沸的。
那一带是城里晚上最热闹的地方,沿河修有一条小公路,一边是水,小公路的另一边,一溜大概有一里多地长,盖的都是简易房,一家一家的都是各色小吃店,夏天的晚上城里人都倾巢出来,到这里喝啤酒,品尝美味小吃。
按说我心烦,应该找个僻静地方静一下心,但是我这时候却偏偏想找人多的地方,而且想有个什么突发事情找上我,让我把心里的闷气泄一下。
走往河边的时候,我根本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