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咱们这样,等于是当着他的面寻欢作乐,真这样做了,我和于德水有区别吗?”
“不要提那个畜生!”
我赶紧想要她转移注意力,就问她,到底怎么回事,于德水一喊她又去赴约了?
陈欣怡恨的咬牙切齿的对我说,于德水还是那样威胁她,说她不赴约就要在学校宣传她,叫她不能抬头走路,而且对她说,既然她已经决定和他分了,那就最后一次约见,然后各走各路,而且保证她去了秋毫无犯。
“所以你就相信他,就去了?”
陈欣怡点点头恨恨的说:“但是一去到酒店的包房,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,后来灌了我几杯酒后,就把我往包房里的床上拉。”
我知道这个酒店的包房都带有床,是让喝醉的客人休息的,当然也可以做别的事。
“后来呢,你就和他打起来了?”
陈欣怡说:“去的时候我就带着一把剪刀,只要他敢对我下手,我就扎死他!”
我笑了说:“你就不怕抵命了?”
陈欣怡摇摇头:“我都是残花败柳了,对人生不抱什么希望,你和我不一样,你还是个孩子,还可以在这世界上奔腾好久。”
我心里激动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