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气恼:是你还想重操旧业吧,自己送上门的吧?
陈欣怡叫一声:不,不是的!
我也不耐烦和她多说,就问她一句:你现在住哪里?
陈欣怡说她来省城后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买,而且手里的钱也不够,小城和省城虽然离的不远,但房价差老远了,只得租了一间房子暂时栖身,等攒够了钱再买房子了。
跟着陈欣怡来到她的出租屋,我一看面积比她原来住的更小,不觉有点心酸。
不过小是小,也是两室一厅的,进去后一眼就看到,她那个植物人老公也已经被她搬过来,无声无息的躺在一间只有十来平米的卧室里。
我走进去,对那个男人默默的看了一会儿,心里一阵感慨,又想陈欣怡能做到这样,也算是不离不弃了,不禁对她有点肃然起敬。
我握住陈欣怡的手:也真难为你了。
陈欣怡轻轻的说一声:没什么,就是心里有点想你,想的很苦。
说着眼角渗出眼泪,我心里一热抱住了她。
毕竟和陈欣怡有过肌肤之亲,我已经在心里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,现在看到她被人欺负又如此落魄,心里很是难受,但陈欣怡却满脸舒展的喜色说:能再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