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不同,性格迥异而已。
可是她……你不是说她姓任?
一句话说不清楚。
我不说,陈欣怡也不多问,心思当即又转到我身上的伤,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?
对陈欣怡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我对她说了大概经过,但是我说我也不知道,到底是谁打了我一枪,陈欣怡也陷入沉思,忽然说一声:会不会是于德水?
啊?
我想了一下当即摇头:不会是他。
于德水虽然对我恨之入骨,但是他还不至于到雇杀手开枪打我的地步。
那会是谁呢?
我脑子里也正在想这件事情呢。
而且,还在想那个胡玉娇,到底和我有什么联系?
为什么我一看见她,就有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?而以前,我可是和她素不相识的呀!
难道她知道一点我的身世?不然的话,她为什么死盯着那个玉佩,连伤口都忘记看了呢?
百思不得其解,脑子也有点疼了,于是对陈欣怡说一声:我想休息一会儿。
陈欣怡说了声:好,我扶你走。
我说:我就在这里躺一会儿。
陈欣怡也是冰雪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