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防范的很严密,虽然没有给我和何心静带头罩,但前后左右都有人把我们夹在中间,每人手里清一色掂着一根钢管刀。
这种钢管刀我熟悉,可砍可刺可抽,使用顺手了威力不小。
我开始和身边这个三十岁左右的络腮胡子男人攀谈:哥哥,你们这是要带我们到哪里去?
那人面相还不算太凶恶,就是脸上一道歪斜的刀疤,将他面容拉扯的有点凶险。
那人的话却冷硬的很:到了就知道了。
是要做了我们吗?那还要费这事儿,走这么远?
络腮胡子横了我一眼,闭嘴不言,停了一下才又说:别啰嗦!
又走几步我站住不走,那人用刀柄捅了一下我的腰,也没有用太大力量,所以不太疼,对我呵斥一声:走啊!
我觉得有戏了,从他杵我的力度看,这人下手还不算狠辣,就说:哥哥,我想尿尿。
憋着!
我苦着脸说:实在憋不住了呀!如果尿在裤子里,我不好受,你们也一路闻着尿臊味儿,多臭!
络腮胡子还没说话,一边另一个家伙一步窜到我跟前,挥起钢管刀对我就是一抽:你特么的找死,信不信我就地劈了你?
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