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对脸的姿势,草!
何心静都被旋转的吐了,搜肠刮肚的吐,弄了我一身脏兮兮。
不过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这个,因为不多会儿我就被一顿没头没脑的抽打昏了过去。
等到我醒来时候,发现自己被置身在一间屋子里。
这回真是屋子而不是山洞!
而且这间屋子布置的虽然不是富丽堂皇那种,但绝对的清雅别致,墙上山水字画,屋角一盆兰花正芬芳吐香,而我和何心静则分别呈坐姿被绑在一条凳子上。
何心静可能本来就是清醒着的,看到我睁开眼睛,何心静潸然泪下,对我说:哥哥,是我连累了你。
我摇摇头:别瞎想。
何心静又说:哥,我没想到真的是他。
是谁?
顺着何心静的目光看过去,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稳坐在一把阔大的椅子上,居高临下的瞪视着我。
任碧初!
那上面椅子上坐的,真的就是任碧初!
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,他要搞死我自然有他的理由,怎么可以对何心静这样!
我看见捆绑何心静的细绳子,深深的嵌进她的肌肉,不由的心疼如绞。
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