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别的屋里去,我们要擦药了。
说着伸手一指,我也不敢犯犟,走进去把自己撂倒在床上,微闭了眼睛想刚过去的惊险,想到和何心静被绑在树上几乎被折磨死,心尖儿还是有点颤抖。
外面传来于岚的说话,很软和的声音问何心静:疼吗?
何心静说:不疼。
就这简单的两句对白,把我的脑子弄的歪歪起来,竟然一副图画在脑子里映现出来:两个美人鱼一样的女孩,在屋外互相给对方上药。
上药当然是要脱光衣服的,特别是何心静,几乎一夜的蚊叮虫咬,可能连屁股上也没一块好肉了。
而于岚身上的擦伤也不少,想到她竟然被吓尿,不由的心里暗自一笑,但却也感觉心呼的一下子,跑上了歪道。
这种感觉让我马上身体起了变化。
于岚是个典型的东方美人,当时初见我就被她的美貌震慑了,而且不管身体还是脸蛋,都有一种成熟的韵致,让人不由浮想联翩。
不管她穿着制服还是不穿制服,都美,韵味不同。
当然,我也没看到她成熟的身体,只是想象而已。
想着她妙不可言的身体,任凭何心静百般摆弄,心里一股热浪冲击上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