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,不过想一下,有一定道理。
任心瑶却又说一句:你以为我不管是谁,都会见义勇为呀?
我笑了。
我这是欠她一条命了,也知道她对我用心是真,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。
这小破妞也真够可以的,那支箭矢虽然射入她身体不深,但在肉上钻个窟窿,怎么说也够疼的,但是她却一点不介意的样子,只是偶尔咝的轻轻吸一口气说:这算什么呀!
一番救治后身体里的毒素基本解除,但伤口不可能不疼的,而伤口所在的位置有点尴尬,所以我也不敢轻易剥开她衣服看,不是不好意思,是怕自己把持不住,我没有医生那样的冷血或定力。
但是任心瑶却因此怪我了:连我伤口都懒得看一眼,还说以后一定要对我好。
包扎着呢,我想看也看不到啊。
那也要有个意思呀!
那我真看了呀!
又不是没让你看过我的身体。
我一下子愣住,一个火球从心里窜出来,堵住我的喉咙,烧的我直抻脖子,还是有点上不来气的感脚,眼睛也赶紧躲开去。
男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,虽然男人们都知道女人的身体,是大同小异,但还是想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