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了,一下子,什么都完了。”
柳伯说,从此后他视解石为畏途,偶然从交易场路过,听见那隆隆的机器声,脑仁子就疼的要命。
但是他仍然喜欢石头,戒了酒,省下一点酒水钱还在跑动,遇见心仪的石头又忍不住买下来,积攒的石头却再也不敢切解,心想遇见买家就卖,卖不了就堆在院子里每天看几眼,心里总算有个寄托。
我心里有点小激动,脱口对他说:“柳伯,你院子里的这堆石头我全要了。”
苏烟楠瞪我一眼,吓得我赶紧闭嘴。
柳伯却大喜过望:“真……真的?”
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我只好点点头,却被苏烟楠却拉着我的手走到外面去,小声对我说:“你怎么这样啊!”
我一惊问她:“我怎么了?”
苏烟楠在我手腕上掐一下说:“咱们这是在做生意,生意场上是不能同情心泛滥的,懂不懂?”
我真的对生意经一窍不通,而苏烟楠……我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了。
她也没学过做生意,是她基因里就有做生意的遗传?或者她和她母亲来过一趟,耳濡目染一下子就上心了?
于是赶紧问一声:“那你看看他这堆石头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