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没,没事。”
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!这洒了一地,还说没事?”
    白小凤闻声探头出来看,见满院狼藉,怪叫了一声:“呦,咋这么乱啊!”
    白嫣单薄的身子一抖,几乎想要缩成一团。
    她弱弱的说道:“大伯,是我做的……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    大伯拧着眉头,露出几分不高兴:“咋了!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竹筐啥时候破了,割了一上午的猪草都洒了,回来的时候才看到,今天猪都没东西吃了,我……我,大伯,我也不知道怎么办……”
    大伯眉头舒展,目光看向放在墙边的竹筐,下面果然破了个洞,里面铺着一层浅浅的猪草。人头大破洞,难怪猪草全都洒了。
    “我倒是什么事情呢,吃了饭下午再去一趟就行了,哭啥鼻子?”
    白嫣昂着脸摇头,巴掌大的小脸上不满泪痕,一双眼睛哭得通红,丁香般的小唇被贝齿咬得红艳欲滴,任谁都拒绝不了小美人,如此哭的可怜。
    “不行,下午我还要做活,要是不做……大娘母要打我的。”她犹犹豫豫的说完最后半句,似乎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,激起了大伯心底的保护欲。
    大伯挺着胸膛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