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今晚不回来的时候,门口来了辆牛车。
    “可累死我了,这破车颠得我都快吐了。”白萱一一脸抱怨的进了家门,身后是从牛车上往下卸行李的大伯与大娘母,他们行李不多,大伯一人就拿了进来,阿大娘坐在门口给人家路费。
    “我这好歹也是特意为你们跑了一趟,三文钱,你打发叫花子呢?!”车夫数着那几个铜板,颇有些不高兴。
    大娘母撇撇嘴,不以为然道:“没听我闺女说的么,你这牛车给人颠的要死,给你三文就不错了。”
    寻常坐去镇子的马车,怎么也要五文钱。那还是大家伙一起坐马车,若是赶不上那一趟,便只能自己走回去。这次车夫特意只送了他们一家三人,还将他们送到门口,怎么着这价格也不止三文。
    白萱一在一旁搭腔道:“就是,你那破车哪里值五文?可不是看我们好欺负,漫天要价吧!”
    “来回坐牛车都知道我这只收五文,来回一趟不近,你就给我三个铜板,你自己想想这样合适么!”车夫放下缰绳,从牛车上跳了下来,就要找大娘母理论。
    村里晚上漆黑一片,家家户户为了省点油灯钱,天一黑就入睡了,夜晚的娱乐活动极少。安静的村子里突然传来吵架声,渐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