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索是随之失色,惊得“啊呀”一声!
卢俊义一笑道:“索提辖,莫要想让,别叫上座的闻都监和李都监都失望了!”
这一笑,直叫索更加心惊。他心道:刚刚我的那一斧子可谓用了九成九的力道,携带着马的奔跑之势,不思这人却是随意一抬手便化解的无形,却甚鸟道理?只怕这人武艺远在我之上?
卢俊义接了对方这一下,也觉得这人武艺不低,当下也无轻视的意思。
如此两厢都是专心来战,一时间这校场是征旗蔽日,杀气遮天。但见两匹马时分时聚,四条胳膊时开时合,八个马蹄子翻转不已。那索犹如巨灵神岔怒,卢俊义犹如二郎真君嗔怒,一个金蘸斧直奔顶门,一个浑铁枪不离心坎。两人是各自用心,各寻破绽!
斗了十几合,卢俊义暗道这人要说武艺与那杨志相比还是有所差距,只不过这人一上来就是不要命,有意拿脑袋换脑袋的打法确实也叫人小觑不得。
当下厮杀了三十来合,卢俊义是一副气定神闲,索红面气喘,虽然那份出斧的气势很足,却有力怯之意!
见状,卢俊义便故意漏了个破绽,索大喜,使斧子便来,卢俊义是反手一枪,将其逼住动弹不得,笑道:“索提辖,得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