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你不会也和他打赌了吧?”
陈道在一边洋洋得意:“一顿喝五瓶酒,他输了。”
“草!那一顿饭花了我二十多元。”
“于叔,在洼后混了这么多年,二十多元你也心疼?你这出息可不大呀,再说这回是我掏钱你怕什么?”
于家栋其实在洼后混得很滋润的,洼后很多民房一些小活都是他们盖的,这是不计入一建任务里的,这些活赚的钱他们自己就私分了。
周炳德就是知道也是睁一眼闭一眼,假装不知道。
“你掏我也不去,我现在看着他喝酒连戒酒的心都有了。”
“陈叔,你看你这就不对了,你都让我们于队长产生心里阴影了。”
“没出息,才五瓶酒他就受不了了,我要是一顿喝个十瓶八瓶的…”
于家栋掩面落荒而逃。
“他跑什么呀?”陈道不解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跑什么?大概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。”
两人在工地里转了一圈,从南面的宿舍楼边穿过来到南山脚下。
万峰指着南大山道:“我都想好了,将来南大山将建设成天然的公园,在南大山上下修一条环山公路,往山上修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