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了。
作为曾经的混子,沙米洛夫可是知道他所在的这片区域在道上混的都有些什么人。
伊戈尔和塔拉斯像两个游魂一样在大街上东扬西荡。
“没酒喝的日子真没意思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塔拉斯没精打采地说,这样的话今天他已经说了好几句了。
“唉!这大街上连个调戏的姑娘也没有,我也同意你的观点,要不你去死得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死呢?”
“这不是你说的过得没意思吗,不如死了算了吗?”
“我说得我就得去死呀,你怎么不去死?”
两个家伙漫无目的地晃晃悠悠,转过一个小巷,他们面前出现了两个人。
原本没精打采的伊戈尔和塔拉斯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。
“丹尼尔,安东!你们两个是专门在这里等我们吗?”
“对,咱们的事儿今天该有个结果了。”叫安东的青年回答。
伊戈尔和塔拉斯互相对视一眼,然后不约而同地就向丹尼尔和安东冲了过去,一眨眼四个人就扭打在一起。
毛子打仗向来是打完了再找理由,他们的逻辑是打赢了就有理由,打输了有理也没卵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