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!”詹石头在边上抽冷子整出这么一句惊人的话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二虎子他们爬到大树上边去看了,我也想上树去看来着,但是趴到一半害怕就又下来了。”
这些皮小子。
“詹大哥,这两笔钱你盖房子开店基本就够了,你那房子这几天弄出点眉目没?”
万峰这两天忙着接船和处理船上的豆子,詹红贵的房子他也就没功夫注意了。
“瓦匠正开基呢,石头和沙子也有车往哪儿拉呢,砖我预备明年开春时候再拉,现在拉过去没人看着到明年估计就剩不下几块了。”
现在这天气地基挖出来也就这么得了,马上就好上大冻了。
“我们呢事情也办完了明天就跟着船到抚远县城去了,然后就回去了。”
詹红贵闷闷地喝了一口酒,沉默半晌说道:“其实算来,兄弟你们来了还没到一个星期,但却感觉你们在这里住了好久一样,你们这一说要走,哥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”
“詹大哥!咱们都是大人了,就别说这样矫情的话,说多了气氛压抑,等年底的时候我会来看你们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我估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