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了,真以为我们家没人呀。”
随着话音万峰大踏步走出,一步就到了二癞子面前,手里的半截棍子抡起照着他脑袋就削了过去。
二癞子的眼睛都直了,在棍子要临头的时候才明白过来转身就跑,那棍子也就直直落在他的后背上,又断裂了一截。
二癞子脚下一个趔趄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外面。
万峰站在院子中央:“几个猫头狗耳一天咋咋呼呼的,来!我看谁敢再进来。”
“我来,一个奶黄子也敢到下孙家炸刺!”于庆涛身后闪出一身,大踏步冲进沈家院子。
是那个方脸尤三,这货倒也光棍赤手空拳就冲进来了。
万峰挥手扔了手里的半截棍子,既然对方赤手空拳他也没必要用工具,再说那本就是根糟烂的棍子,再抡两下就该露馅了。
这一阵子虽说他天天忙于生意,但是拳脚却并没扔下,早晚两练风雨无阻而且还练得非常刻苦。
将来的无数岁月里这都是他保命的立身资本,防身之术半点不能马虎。
这期间他也到张广普家和他进行了两次切磋,基本上已经能和张广普扒拉半天而不倒了。
尽管自己的岁数是个劣势,但万峰相信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