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——不过,刚才开家会的时候,他不错,这一天也没见他再去赌,脸色也好,像换了个人似的,看来天下能治得了爹的只能是儿子,呵呵。三儿,爷是来和你说个事。”
……
坐二爷爷的炕边。
韩枫上辈子,就没听到过这番话。
这才知道,自家祖上,是关里来的大地主,当时走兵荒的时候,祖宗那一代共有六支子人出关,三去去了吉黑两省已经没有联系,一支子没了后人,还有就是南山洼和哈河拐头哈脑的一支。还能记得老太太一点儿音容,她从解放前那段日子一手拉扯大了五个爷爷,大爷爷当的国民党兵,反正了以后,在北朝战场上冻掉了十个脚指头,伤残退伍,剩下的都在家务农,连文化也没有,比起能写会算的老太太差的远!
“老辈子值钱的都被你太爷扎大烟扎没了,剩下的就这个,你太太说了,这个穷死也不能换钱,请家祖的时候得挂上。破四旧,五反,我都藏大粪坑里才躲了这劫!”
韩枫略略的一看——心头猛的激荡了一下。
虽然看不懂好多的繁体字,可是那质地绝对差不了——那十年,云希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淘换这些东西,跟着不学不学的也能看个大概,至少年份差不了。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