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您老是不是朱爷爷,朱昌国朱爷爷!”
老人一愣。顿了三秒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韩枫嘿嘿一笑,从包里挤出一包东西,递了过去。
“朱爷爷,你看我知道你是谁吧?是常班长告诉我的,喏,这是你喜欢的辽西老旱!”
呀!
老人的眼亮了!
立即把袋子抓了过去,“你咋这也知道,我就喜欢家乡那边儿的老旱烟啊!”
其实,韩枫最紧张的是,万一常班长不在呢?
显然这个担心是完全多余的,这个时候,那个高大而英壮的身影已经从猪圈那边儿绕了出来,推着喂猪的车,大步流星的走。身后还跟着他们几个——也是曾经在一起大半年后来退伍的战友,依次是大宝、六子和庄子,反倒是名字已经想不起来,绰号还能记得。
入班不久,韩枫当年也有了一个绰号,疯子。
“我弟?”
站到了韩枫面前。
在前生,也是这么站在常涛的面前,那个时候名称叫“操蛋兵”。
“操蛋兵?”
送韩枫来的是一排长,就这么称着韩枫的。在部队里,新兵敢打老兵的已经不能用操蛋兵来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