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城第三钢铁厂收购,鲁大同厂长提出的条件,您答应了他,是出于您的本意,还是权衡的结果,我想了解的是,关于党组织在私人主理的企业当中定位和作用,您是不是决定的有些太草率了?”她剩下的一半话没有说,其实蒙羊公司也并非韩枫说的那样完善。
韩枫听懂了她的问题。
其实,这也是自己要问的问题——做一个政治商人,或者是自由商人的选择。这个选择题,对韩枫以及韩枫的追求来说,只有一个答案,若只为钱而重生,那么从一开始就不是这样的操作。
“佟月,你说我是谁?”
佟月先是一愣,随后迷茫了些。
“我想沈总一定和你全面的介绍过蒙羊的历程。我想,我所有的一切都不会也不能脱离初始的轨迹。诚然,某一个组织到底有没有用处,这是另一码事。而就我自己而言,我的确和绝大多数富人不一样,我有我的信仰。钱对我来说是完成人生目标的承载器,在满足了基本的物质需求之后,它存在的意义,对个人已经微乎其微。”
佟月也有信仰。
“哦……你信上帝吗?你也在做慈善的。”
韩枫笑了,“不是信上帝才做慈善。我的信仰不是神也不是什么人或者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