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河丹田破碎,从此再也不能为非作歹,这个纵横花场近百年的老魔头一着不慎满盘皆输,总算毁在了周天的手中。
赖河喃喃望天,刹那白头。
是怨恨,是不舍,还是解脱?
周天没有看清他眼中的情绪,抱着安宜静,径直离开了树林。
避开摄像头,周天窜到女生寝室门口的盲区,把安宜静轻轻放下。
拾起一块小石子,周天嗖的一声扔出,石子刚好落在宿管阿姨的玻璃上。
“超过12点了统统不开门,自己滚去外边睡!”
当!
又是一颗石子砸在窗户上,力度正好,声音响亮而又不会敲坏玻璃。
“谁这么不要脸,敢出去和那群小男生玩这么晚你就别回来啊!”大妈怒气冲冲地冲出来,一把推开楼道大门。
“哟,怎么是小安同学,喝醉了吗?快来阿姨这儿喝点热水醒醒酒。”
藏在角落的周天心里极为不公平,果然是长相决定待遇,以往他要是和田霖几人晚归,哪次不是被大妈骂得狗血淋头,谁知这个大妈一见到是安宜静就和见到自己女儿似的。
刚才因为救安宜静中了赖河的计,结果当周天自己尝试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