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就是了。”周天指着那张连靠背都没有的凳子。
安宜静乖巧地点点头,红着脸坐到了床上。
气氛一度陷入尴尬,周天趁机把心里边的疑问一一问出来。
“前两天你还在为了找那个老神医煞费苦心,今天早上给你打电话你像是换了个人似的,怎么回事?”
说到这里,安宜静红红的眼眶顿时又湿了。
“你那天差点把我杀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哭得这么厉害!”周天嘟囔道,但见安宜静哭啼不止,只好低下声音来,“好吧好吧,我不该对你这么凶,是我错了。”
“我家里人不要我了!”安宜静哭着说出几个字。
周天大跌眼镜,“不要你了?为什么!”
安宜静抹了一把眼泪,徐徐道来,“其实很多人都知道,我爷爷是安雄,以前是华西战域一个集团军的军长,他有两个儿子,一个是我爸爸,一个是我大伯。我大伯生我堂兄的时候正好遇到计划生育,所以我们这一代就只有堂兄和我两个人。”
“从小到大,所有人都偏爱我堂兄,认为我是一个女孩儿,接不了上一辈的班,”安宜静说着,眼泪又流了出来,“我就不知道,爷爷是军人,爸爸是军人,我们世世代代一定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