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语气中没有情绪,只是淡淡笑着看向赵局。
“这条狗不行,你不行,他庞书记也不行!”
“放肆!”宁谢两位警官冲出来护主,却被赵局笑着拦住。
“都是大人了,和一个脑子读傻了的学生较什么劲,”赵局搓搓手,又扯了扯指头,“待会书记要来,咱们把现场保持得干净些。”
“也是,我也这么想。”周天笑着坐了下来,拉住周怀泽有些颤抖的手,“爷爷您放心,我找的人比县长大多了。”
“天儿,他们当官的都是一家人,咱们惹不起啊,要不房子让他们拆吧。”周怀泽虽然积郁,但哪里惹到过县里边的警察局长,赵局长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,这让他感到极为恐惧。
自己老两口吃点亏也就罢了,怕就怕影响了自己孙子的前程。
周天没有搭话,爷爷这一辈的人遭过不少罪,一个县里边的警察局长对他们来说比天官大老爷还要来得具体。
时间慢慢过去,王经理见调解室里边的几位警察等得烦闷,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,给这几位大老爷点上。
赵局坐在椅子上,悠然地抽着烟,一只手的关节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响。
等待是最让人恐惧的,周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