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好奇心，不动声色的顺着黄教授的话题问道：
“那么黄教授有什么发现呢？”
黄教授自嘲的笑了笑：
“我也希望我能有所发现，或者说在我有生之年能有所突破，我想也许这不是一两代人能解决的问题，不然也算不上什么终极秘密了，当然，就算是阶段性的成果，我想也会为我们，为整个人类带来巨大的好处，不，变革！”
“变革？”
“对，就像是工业革命和信息革命一样的变革。”
林海点了点头没出声，黄教授见状似乎有些不满的质问道：
“你觉得我在说大话？”
林海笑了笑摇头道：
“并没有这个意思，我说过，我是站在您这边的，那么你说的阶段性成果是什么？是您报告上重点攻关的改善住宅风水的方法？还是报告基础项目部分的所谓风水对精神力影响的研究？”
“这是二而一的问题，改善住宅风水的目的就是要干涉居住着的精神力，换而言之，改善风水是表，而干涉精神力是里，我们项目的阶段性目标是找到风水干涉精神力的本质，进而寻求了解那种神秘力量的本质。”
林海心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