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楚扬一不做,二不休,三不闹,就双膝而跪,在外面等着。
上官谷手中拿着水壶,正在后花园给药草浇水,见上官纯走了进来,张口问道:“小纯,刚才是谁在敲门?”
“爷爷,还是昨天那个叫楚扬的小子,不过他并不是来找您看病的,而是想拜您为师的,不过我已经和他挑明了,说您不收徒!”上官纯说。
“哦!”上官谷直起身子,用手摸了摸胡子,若有所思,:“小纯,那他走了没有?”
“应该走了!”上官纯说,回头看了一眼,但不是很确定。
上官谷说:“即然不确定,那去看看,或许他还没有走!”
上官纯说:“爷爷,如果他真没走,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没走也不用管他,我到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,我想他坚持不了,自己自然就会离开的!”上官谷猜测说。
“爷爷,您说的没有一点错,像这种爱甩点小聪明的人,太过自以为是了,不好好的修理他一顿,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社会显恶。”
“对!”上官谷点点头。
上官纯马上转身向外面走去,打算看看楚扬是否还在那里,然后再做打算。
这人也真是的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