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楼的谭一琛上了车,然后开车离开。
任雪纯非常生气的和叶一波吐槽,“一波啊,他怎么这样啊?我来的那天咱们还特意去接上他媳妇,把人捎过来,今天我想过去京都有求于他,直接开口拒绝一点人情都不讲。”
她话虽这么说,心里也明白,谭一琛拒绝捎她,也只能和叶一波念叨念叨,这种话,在别人面前是没办法说的,人家或许也会觉得拒绝的有道理,而且她本身就心里有所图,做贼心虚,哪敢跟人家说这种事情。
“是啊,他还真有点太过冷漠了!不过,雪纯,咱们也不用求他,明天一早,我开车送你去镇上坐火车去京都!你到了之后抓紧买,买完以后回来我去车站接你。”
叶一波的心里其实没有那么生气,他反而觉得谭一琛这么做很有道理,虽然拒绝让人感觉很不讲情面,但是换一个角度去看,也免去了很多麻烦。
那天跟今天情况可不同,那天是他和任雪纯两个人带着欧阳蓁,今天却是谭一琛和任雪纯两个人,孤男寡女,共乘一辆车去往京都,虽然路程只有两个来小时,现在冬天路况不太好,或许会长一些。
但是谁知道这两个多小时以内,两人在车上说了什么,即使他们光明磊落,身正不怕影子斜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