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有理不在声高,你越这样,我越会认为你心虚!“
米嘉泽气的眼睛冒火,他咬紧牙关才抑制住那股想要爆发的冲动,缓了口气,狞笑道,“行啊,你们到什么时候才是一家人,永远都会向着人家说话!以后你们家的门我轻易也不会登了!”
“随你!”对于米嘉泽不再登门,欧阳瀚反而觉得是件好事。假如他总这样频繁的过来京都的话,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知道奶奶去世的一些隐秘,倒不如以后少点来往。
米嘉泽被气的够呛,险些在何美欣面前露出本来的面目,他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曲解欧阳瀚的意思,“好啊!你们家有钱有势的,瞧不起我们这帮穷亲戚也很正常。不过,欧阳瀚,你记住了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以后谁行还不一定呢!“
欧阳瀚没有那个心情跟米嘉泽去辩论,他硬邦邦的说了一句,“好,我拭目以待!”
何美欣见两人话赶话的越说越狠绝,她张口欲言想缓和下气氛,话到嘴边瞄着米嘉泽铁青的脸色到底咽了回去。
车里的气氛,沉闷压抑的让人发狂,就这样一路到了火车站。
等买完票后,距离开车还有几个小时,欧阳瀚因为生米嘉泽的气,原本想要把人送上车的念头也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