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问题。”
说完，他独自走了出去，郑伟长也很快跟上去，两人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。
郑伟长看四下无人，毫不掩饰地道：
“光电藻制备的实验我也做出来了，很简单，江远不知道什么好运气才发明出来的？”
两人之间打过很多交道，甚至连雷小山的教授职称还是他帮忙找人买的sci论文。
雷小山皱着眉头，江远的名声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，他不太确定地道：
“也不全是运气吧！”
郑伟长不忿地道：
“是啊，也有可能是通过特殊渠道获得的，也许国家想捧个正面人物出来。”
雷小山沉默了。
他的级别还接触不到江远，听郑伟长这么一说，还真有点这种可能。
半年多时间搞出那么多技术、那么大产业，这真是一个人能做到的？
别的不说，光电藻这么赚钱的东西，如果是江远自己发明的，他会好心把利润大头让给华国发电总公司？
难道他真是官方的白手套？
郑伟长看雷小山沉默，便直截了当地问道：
“这次会议上的问题都是些周边课题，估计大多数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