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他嘴角边的伤滑过。
    怎么都伤成这样了?
    躺着的女兵经过检查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伤不下十处,尤其后前两处,有两处最明显,皮下组织严重充血,都成乌黑色。
    还好都避开背脊这些重要位置,没有伤到要害。
    再看看男兵也是脸上挂伤,估计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    夏今渊已经低声询问,“医生,病人情况如何?有没有脱离危险?”
    他问得不急,语速称得上很慢,但医生偏偏听出里面的急促,还有不容自己说半句废话的威严。
    “问题不大,情况很好,病人意志坚强,二分钟之前还迷澄澄醒过来一回,等她睡到自然醒便可以。”医生把几句话缩成一句话,句句都捡着对方想听的说,也没有打什么马虎眼,说还得观感观感,不排除情况有变化等等这类的话。
    职业的直觉告诉他,自己若真这么说了,这名军人可没有那么个耐心好好问自己了。
    有了医院的这句话,夏今渊才感觉自己冰冷的血液终于一点一点回温了,礼貌的说了“谢谢”便亲手推着病床进了早早安排好的病房。
    医生一路跟着过病房,又对夏今渊说了几句“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他”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