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对妻子的执着成了一种习惯,习惯只有一时间便会去打听妻子的下落,甚至还跑出去寻找妻子以前的战友。
可惜的是,妻子当时所在部队的战友竟然用的都是假名,也就是他们现在所说的“代号”,后来,他便想“红梅”只怕也是妻子的代号,她的真名自己到现在都不曾得知。
茫茫人海里寻找哪怕是真名都难寻着,更何况是假名了……,还好万事冥冥自有定数,竟然让侄子堇年遇上了简儿,才有了今天的团圆。
而父亲的提醒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比一个更残酷的现实,一个是……红梅改嫁,一个是……红梅已逝。
后者比前者更加残酷,以至于他只敢想前者,而不敢往后者想。
然而越不想,心里头越往这上面想。
尤其女儿对妻子避开不谈,更让他内心不安。
有些事不是他没有想到,而是下意识地拒绝去想罢了。
“红梅,你可要好好的才成,你一定要好好的才成。我亏待了你们俩母女二十余年,你也可好好的骂我,打我,就以前一样,恼紧的还会抬脚踹我……我都等着你来算帐呢。”
傅爸看着敞开抽屉里的日记本,轻轻地呢喃完才缓缓关上抽屉。